第16章(1 / 2)

那个女的刚才只是翻了一个跟头,应该没什么严重的伤,但是我爬的时候一直没看她站起来,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,而且那女人说不能看这个鬼船,但是我现在不仅看了,还看的很爽,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
这个时候,一个巨大的浪打过来,我整个沉到了水下,这一下子,我几乎被压到了1米多深,人都有点被拍蒙掉了,我憋住呼吸睁开眼睛一看,突然看到了一幅奇特的景像,只见那艘鬼船的船底,有一根长满海锈的链条,很长,离奇的是,那链条末端,有一块奇怪的东西,在很深的水底,看不清楚。我吐出口气正准备仔细看一看,突然那揽绳一抬,我就出了水了,这一下我在浪尖上,往一下一看,看见那个女面朝上,正在用一个奇怪的肢势往鬼船的船仓里爬,我一看就吓呆了,拖着她的前进的,不是她自己的手,而是那两只干枯的鬼手。

我看她一动也不动,好像失去了知觉,不由有点犹豫,如果她已经死了,我这样下去陪葬岂不是很无辜?但是如果退回去,还是死路一条,真想不通我到底做了什么,倒霉成这个样子,这个时候,后面一声枪响,一颗子弹贴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,我回头一看,那个乃明正拿枪瞄我,他娘的,看样子想赶鸭子上架!我别无选择,手脚一发力,几下子就爬了过去,然后一个翻身摔进鬼船里,倒在甲板上。

怒海潜沙 第十一章 甲板

那甲板经过多年海水腐蚀,已经不勘重负,我八十公斤的体重压上,马上发出一声咯吱,似乎就要断裂,但是我也顾不了这么多,忙去看那个女人怎么样了。

她半个身子已经被拖入黑洞洞的船仓,我一看急了,自己身上一没有任何的照明设备,二没有利器在手,一旦被拖进去,生死真的很难料。

我一个打滚翻过去,抓住她的腿,使出吃奶的力气扯了几下,发现那女的纹丝不动,而且她身上穿的是紧身的潜水衣服,不仅没有可以拉的地方,沾上海水还滑的要命,力气只能用上百分之八十。

我一看这样下去,这个女的肯定完蛋,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办法,急起来,就扑到那个女的身上,一把抱住她的腰,这样我们两个人的重量加起来最起码有130多公斤,我看这这两只蜡杆一样的手怎么拉。

没想到这甲板已经到了临界,我刚压上去,噶本一声整个就塌了,几秒的工夫,我就随着大量腐朽潮湿的木片一起掉进了船仓里,幸好那船底还结实,不然我们就直接掉海里去了。

这一下摔的够戗,我晃晃悠悠坐起来,心里不由苦笑,刚才是拼命不想进船仓,现在反倒进来的这么爽快,这个时候,就听见那女的在下面叫:“快走开,你压死我了!”

我发现自己正坐在她屁股上,忙让开,心说这可好,以前看偶像剧,都是女的坐男人身上,现在反而倒过了了。那女吃力的撑着腰坐起来,肩膀上的手已经不见了,我一惊,忙问:“那两只鬼手跑哪里去了?”

她一摸肩膀,惊讶道:“我也不知道,一掉到这船上来我就迷迷糊糊的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。你没看见吗?”

我摇摇头:“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情况太混乱,我也没注意,不过那两只手能拖着个大活人走,肯定不是幻觉,是实在的东西,不可能凭空消失掉,肯定是刚才掉了下来的时候撞掉了,你看看你身下有没有。”

这话一出,那女的吓的脸色一白,忙抬起屁股看。可惜身子下面除了木片什么都没有,我说:“可能掉下来的时候被扯掉了,它还抓着那仓口的台阶,你这么突然往一下一掉,它来不及撒手,可能还留在上面。”

她点点头,觉得有道理,说:“也不知道它把我拉过来是什么企图,我看我还是要多加小心。”

我们两个人各自查看了一下四周,因为那甲板上破了一个大洞,所以照的还算通透,这船仓的内壁上也有厚厚的白色海绣,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盖在里面,我们剥开一些,可以看到一些一般航行用的物品,不过基本上都已经腐烂的只剩下个形状,

看这船仓的规模结构,应该是七八十年代比较中型渔船,铁皮的船身,仓室空间很大,中间由木扳隔着,应该分成了船员的休息室,船老大的房间,货物仓,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在货物仓里,不过看剥出来的东西,这艘船肯定不是在载货途中沉没的。

这船的龙骨应该还没有被完全腐蚀,所以还有一定的续航能力,不然在这么大的浪中,早就被冲的解体了。

那女的看的直摇头,说:“我其实也算是个很了解船的,但是这船的情况太不符合情理了——这么厚的海锈,照道理在海底最起码也该有个十几年了。”

我问:“有没有可能是大的风暴把它从海底圈上来了。”

她回答道:“这样的可能行很少,几十年的沉船,早就应该深深埋在海沙里,就算你用起重机去吊,也很难吊起来,而且他的船身很脆,你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扯散架掉。”

她说的我也想到,但是我还有一点想不通,这船既然当初沉了下去,现在怎么还能浮在水上?就算有人把他捞了上来,它的船体上肯定还有当时遇险的时候留下的破洞,难道这洞还能自己补上不成?

我看这里也瞧不出什么名堂,那两只手也不见了踪影,稍微放下心来,拍了拍身上的木片站起来,招呼那个女的往仓的里面走走。那两个仓之间都是用木扳隔着,现在基本上已经烂的千疮百孔,我想直接把扳子踢掉,那女的阻止我说:“这木扳上面贴着甲板,你再用力,恐怕整个甲板都要掉下来。”

我心说,要是整个甲板都掉下来就好了,那光线照进来,心里也不会发慌。

有了鲁王宫的经验,我对于很多事情都了比较深刻的了解,特别是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之后,应变能力加强了不少,所以我在这鬼船上,虽然神经还是蹦的很紧,但是没有那种脑子被吓的无法思考的情况。

那木隔板子上还正儿八劲的装了一扇门,我不知道是推还是拉的,先试着一拉,那把手就和半块门板一起被拔了出来。我看看那个女的,说:“这不是和拆整块板子子差不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