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3节(1 / 2)

同样是庆典上偷拍的图。

[近距离吸我们副会长!呜呜呜呜呜呜他人超温柔!]

这是玫瑰玩家借用地形优势拍的近照。

[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大方的一次,和大家分享下大美人,共同抵制谣言w]

……

他们的拍摄水平,和几乎是享誉国际的安当然是不能相比的,但就是因为拍摄的人是谢小少爷的缘故——这些图像皆有一种奇异的诱惑力,让人沉溺其中,目光难以转圜。

色相至上。

再对比谢虚曾经在星网上受到的构陷,这简直是一场黑色幽默——那些编造出来的其他的负面言论,已经被破得七七八八,唯独关于样貌上一事,谢虚一直不曾回应。旁人便以为他是心虚,是逃避,却没想到是如今的景象。

生成这幅容貌,自然懒得和别人争口舌,那些构陷想必落在谢虚耳中,再可笑不过了。

而那些被皮囊色相熏了心的人,更脑补出了一场大戏,对谢小少爷心怜得快酸软成水了——他生得那样好看,肯定是遭人嫉恨的,而苦于生活不想被打扰,也不好出面澄清,便这样生生捱下来,却没想到还是阴差阳错,一并掠走了数人的心。

还有部分人,在连夜删星博。

那些曾经说出口,讥讽过谢虚、亦或是做个偏屁股路人冷嘲热讽的话,全被删了个干净,好似成了初生婴儿般纯洁;他们中有些人,是害怕被那些癫狂迷恋谢虚的人们找麻烦,更多的人,却是删完之后去谢虚星博下一边痛彻心扉的道歉,一边喊抱抱我老公(老婆)……

——

——

谢怀恩看着那些热评,虽然已经足够委婉矜持,但总脱离不了性的意味在,只要一想到他们意淫的对象是……

那双暗金色的眸子沉下来。

他没料到安怎么会发布谢虚的照片,而后续本有机会阻止,将影响撤到最小,但却被星网上那些关于谢虚的恶意揣测,气得像个毫无筹谋的年轻人,便推波助澜地大干了一场,待回过神来,他本应私藏的珍宝已经被炫耀的天下皆知了。

一步错,步步错。

只能将谢虚紧紧盯着,捆在身边了。谢怀恩低下头,毫无逻辑地满足着自己的私欲。

谢虚便坐在他对面,他们舍弃了古典豪华却过分疏离的长桌,两人并在一张小餐桌上用餐,十分温馨。至少谢怀恩一抬眼,便能瞧见谢虚艳红的唇,而他站起身伸直手,亦能捏住那张白腻的脸颊。

谢小少爷用餐到一半,被捏住了脸。

谢怀恩的力道并不重,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翼翼,温暖的指腹摩挲在面颊上,还显得有些舒服。谢虚有些茫然地看向他,那神情让谢怀恩心中一漾。

谢小少爷发觉谢怀恩餐具中的物什几乎没动,顿时了然,取公筷给他夹了块肉送过去,十分认真地哄道:“啊……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 谢虚和公会去海边玩的时候,被人从别墅拍了张照,就是这个时候……

——

采访一下,您放虚崽的照片不怕被告侵犯隐私权吗?

安(看着谢虚笑):请尽快和我取得联系,我愿意赔偿您的损失。(还有这种好事jpg.)

谢虚:……(看谢怀恩)

谢怀恩:和你交涉的是我。

:)

第171章 息罹患信息素紊乱症后(四十四)

鲜美的味觉在舌尖炸开,谢怀恩疑心那里面大概是放了炒糊的糖块,才会甜得他连冰冷恼怒的神色都自持不了。谢虚喂完他一口,好像找到了乐趣一般,问道:“还要不要?”

谢小少爷殷红的唇瓣微微翘起,上面的色泽看上去当真比蜜更甜人——谢怀恩之前都没发现,谢虚这么爱笑,还惯来会撩人。他顿了一顿,突然俯身,吮住了那艳丽色泽的唇瓣,将那颜色辗转得更深了些,交触喘息都暧昧得黏人。谢虚被亲得一怔,不过却没有后退,简直是乖顺地予取予求的模样,鸦翅般的眼睫半拢着,冰凉的发捱蹭在颊边。

倒是让谢怀恩更粗暴地侵入起来。

到最后分离时,谢虚的喘息微有些不稳。

谢怀恩听见自己胸膛深处跃动的声响如同急促鼓点,可偏偏他神色平静的很,如谢虚方才询问他那般,一致地问道——

“还要不要?”

谢怀恩的神色正经,语气也是挑不出错的端谨,可偏偏从那双如同流转金光的双眸来看,细枝末节处都带着隐晦的色情意味在。

“……不要了。”

这顿不太安生的午餐用完,谢怀恩才将智脑打开,调开星网上最近热议的风波给谢虚看:是一个星博主诚恳的千字道歉长博,大致是说为自己的错误买单,不应该跟风黑,为对谢先生造成的名誉损害表示道歉。

悬浮光屏的光落在谢虚的睫羽上,他低敛着眼,半晌才发觉这个“谢先生”是指自己,又想起他之前在星网上盛传的“黑料”,也算是半真半假,引来许多讥讽,只是不知道这些讥讽的人为什么突然来给他道歉了。

谢小少爷微抬起头,有些不解地望向谢怀恩,就见谢怀恩又不作声地换了一条星博。

界面上是一个id为“安”的博主发布的照片,那上面的情景谢虚再眼熟不过。

他那天和公会玩家线下聚会时,竟然被人拍下来了。

谢虚微怔,看向评论时,却是一溜被拉黑的用户提示——评论内容自然也被屏蔽了,看不出什么乾坤来。

“怎么突然给我看这个?”谢虚回过神来,突然不知死活地撩虎须起来,调笑道,“比起这个,我倒更想看谢哥从前的照片。”

谢怀恩十七、八岁时,应当也是天之骄子,英姿勃发的模样……当然,现在也很英俊就是了。

谢怀恩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僵。

他从前念书读的是帝国军事学院,少有节假,极少回谢家。而等他毕业了,谢虚的病症开始发作,整日浸在医疗室中,谢怀恩又开始接手谢家的公司事务,日复一日地忙碌起来,因此他们见面的机会极少……谢虚甚至记不住他年少时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