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求你原谅我,让我们走吧。)
络腮胡却哈哈大笑,“not like this, babe. i mean i will fuck you until you beg for mercy.”
说着,还伸手拧了把她的胸。
他说,宝贝,不是这样的求饶。我的意思是,我会操到你求饶为止。
薛定猛地挣扎起来,却被人一脚踹中膝盖,狠狠磕在地上。
他欲再挣扎,却被脏辫用枪托砸在后背上,那人将他撞向车窗,手肘也砸在他腰间。
那人有枪在手,他根本无法反击。
咬着牙,薛定一字一顿说:“no matter what you want, i’ll give you,except her.”
(不管你要什么,我都给你,只要你放了她。)
络腮胡却笑得更开心了。
他说,他这人偏偏喜欢碰别人不要他碰的东西。
薛定被脏辫死死摁在车窗上,脑后是黝黑的枪//口。
小车的引擎盖上,刀疤男将祝清晨推倒在上,枪//口抵住了她的太阳穴。
络腮胡不紧不慢走到车前,捏了捏祝清晨的下巴,忽然一把扯下她的衣服。布料清脆的撕裂声突兀地响彻耳畔,引擎盖上的女人已然没了遮蔽物,只剩下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胸衣。
他笑着吹了声口哨,目露贪婪,说nice boobs(好胸)。
枪//口就在脑袋边上,祝清晨很反常地靠在引擎盖上,没有挣扎,只是仰头对上他的视线,轻声说:“let him go. wehave a better time.”
(让他走,我们会玩得更开心。)
她的冷静叫人吃惊。
络腮胡看着她,愣了愣,随即笑了,说no way,他就喜欢当人面干这活儿。
祝清晨一动不动躺在那,她一早说过,皮囊而已,并没有什么了不起。
儿时也曾看过法制节目,不少轻生少女在被人侮辱后痛不欲生。
那时候她反常地抬头问姜瑜:“她们为什么要死?”
姜瑜奇怪地说:“被人侮辱了,心里痛苦,身体和名誉都受到毁灭性打击,寻死觅活无法理解吗?”
她摇头,确实无法理解。